发现自己脑海中一片空白，她就反复回读，一字一句，直到清晰领会到那句话的完整意思，才又继续往下读。傅城予看着她，继续道：你没有尝试过，怎么知道不可以？她将里面的每个字、每句话都读过一遍，却丝毫不曾过脑，不曾去想这封信到底表达了什么。只是临走之前，他忍不住又看了一眼空空如也的桌面，又看了一眼旁边低头认真看着猫猫吃东西的顾倾尔，忍不住心头疑惑——这种内疚让我无所适从，我觉得我罪大恶极，我觉得应该要尽我所能去弥补她。栾斌迟疑了片刻，还是试探性地回答道：梅兰竹菊？其实还有很多话想说，还有很多字想写，可是天已经快亮了。栾斌没有打扰她，两次都是只在门外看了一眼，便又默默走开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