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了门，趁经纪人寒暄的空档，赵思培偷偷挪到白阮身旁，弯下点腰凑到她耳边：哎，你刚说那个游戏叫什么来着？一边帮他找到正确的领口位置，边教他：妈妈教你的儿歌怎么念的？一件衣服四个洞，宝宝钻进大洞里，脑袋钻进中洞里，小手伸出小洞洞，对不对？男人突然欺身而上，唇角微弯，嗓音放沉：那我就让你知道到底有没有。他咖位最大，由他来牵这个头理所当然，听他这么一说几人都笑了，气氛顿时轻松起来。一般明星在电视台的采访约谈都会事先和明星的团队核对好，商量下哪些可以问、哪些是禁区、哪些可以打擦边球稍微提两句。对面的男人眼神不变，嘴角的弧度多了些嘲讽的意味，甚至挑了挑眉，一手撑着桌沿，身体一点点前倾，带着些许逼人的气势，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她，将她的每个反应都收在眼里，仿佛逗弄一只牙尖嘴利的小猫。